余爱水:这本书今天一拿到就觉得很有冲击力,这个书名非常好。好在什么地方?它是用了“中国的坎”,这个“坎”和“陷阱”是有相当大的区别的,是中国的话语。
“陷阱”这个说法我们姑且接受下来,但是它的表述可能科学性有一点不够。因为陷阱可能是人为造成的,设陷阱,布下陷阱,它的客观性不够。
我认为,国际社会、人类世界各个阶段都有问题,各个国家都有问题。我把低收入称为“低收入荒漠”,处于一个荒漠地带,中等收入称为“中等收入陡坡”,是爬坡阶段,这个坡很陡,你这个车不用力推上去它就会退下来。高收入也有问题,叫“高收入险峰”。高收入并不比我们的问题少,并不比我们的困难少,弄不好就会跌落下来。包括希腊、日本、美国在内,他们有诸多的我们尚未深深发掘的严峻性的风险,包括制度性的障碍。
低收入的国家长期处于一种“荒漠”状态,没有多少优势,没有多少资源,受到激烈的国际竞争的压制和排挤。中等收入,特别是我们处在第二位,遇到各方面的问题很多,比如说外部性,就目前的情况看是负面多于正面,就是整个国际环境。对我们冲出现在这个门槛、或者叫跨越这个陷阱阻力大于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