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成年人担心,玩具制造者就像穿花衣的魔笛手,把孩子从我们身边带走。他们不断制作和促销虚幻的战争游戏,这些游戏将暴力作为解决冲突的手段教给孩子,或者通过推销男性至上主义和推销性感、难以实现的女性形象给女孩们来获取财富。
我们常常会感慨年轻人纯真的丧失,一方面又常常催促孩子们加快适应成人社会,因此,成年人既希望玩具能培养孩子们未来的社会角色,又希望通过大众化的玩具传达给他们爱与知识,用商品来表达关心、鼓励个性化和想象力。
不可否认,玩具唤起了成年人自己的童年记忆,构建了几代人之间的联系。这正是像乐高这样的公司之所以经久不衰的原因,也正是中国的奥飞动漫们希望达到的境界。
然而,玩具也导致了成年人的焦虑,担心会过分溺爱孩子。在他们看来,新玩具常常意味着玩具生产商在操纵孩子,其手段就是刺激孩子们不断产生新的渴望与价值追求。
克罗斯提醒我们,记住,商品会将我们与孩子分离,阻碍我们和他们的沟通、与自己的交流。我们通过玩具给予了孩子自由,却又毫无防备地被玩具约束了亲情。我们对商品保持着一丝警惕,或者正源于此。我们需要知道如何更好地读懂商品,包括玩具和它们对我们的吸引力。我们需要找到那些能够将孩子与过去,与一个具有建设性、但又具有想象力的未来联系在一起的玩具,并鼓励生产商们生产出这样的玩具。
更重要的是,我们不能以玩具或者任何一种其他的商品替代我们与下一代人之间真实的接触。不管是苹果的iPad,还是白嫩嫩的喜羊羊,它们都不能取代和孩子们一起玩耍的时间。它们不是父母与子女之间相互交流的代理人,不能让玩具独自塑造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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